慢慢写,慢慢成长,把想写的都写出来。
更新速度偏慢,就算热情很高也是三四天一更。
我是……喜欢让身体脆弱/精神不稳定的人当攻的类型。

温周\巍澜\knkz\维尤\茨酒,爬坑很快(婉拒俊哲)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沈巍。

不同(阴阳师同人) 上

这个的相处模式好戳心……

钟千离:

算是小说+游戏混合晴博两只性格应该偏向于小说,毕竟原作两个人塞得我满嘴是糖,最内伤的是圆小说里的朱吞和游戏里的酒吞……_(:3>∠)_。


事实我并没有茨木,只有两个酒吞。


小小地玩了霹雳里吞雪的一句对话梗【说真的,我觉得吞佛像他们两的儿子。


阴阳师·茨酒·晴博·粮食向


 


酒吞他就真心只愿意喜欢鬼女红叶一个。


茨木这般说到,语调哀婉幽怨,一咏三叹如歌颂着抒情的和歌。


一旁塞着耳塞和源博雅下棋的晴明手一抖,棋子落偏了一个格子,长龙瞬间被擅长抓机会的源博雅截断。已知乾坤底定,顿觉这次大概会败得惨烈的晴明,取下一边的耳塞后温文尔雅地对着自家唯一一位被世人成为“爱死爱死阿”的式神春风一笑,坐在他对面的友人跟着浑身一抖,只觉寒意如跗骨之蛆,不由默默向后挪了点位置。


“所以呢?你希望他去爱别的女妖还是……别的妖?”


坐在庭院里守卫的茨木放下手头上刚刚在看的中原传来的话本,非常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我不希望他爱任何妖怪或者人,这样他才能保证原本的强大。”


“哦?”晴明手里合起的扇子点了点鼻尖,盖住了嘴角有些恶劣而又玩味的笑容“听巫女说,离此处半远不远之处,有一处叶红如霓霞的枫林,有个红发的男子在那里徘徊……”


话音刚落,那个白发红角的妖怪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晴明摇摇头,唤出萤草来继续。那个一身翠绿的女孩从虚空中现身,轻盈如风中卷起的草叶。晴明吩咐好一些注意事项后,随即回身对博雅笑了笑“坐那么远?”


“告诉他好么?”只好坐回来的武人摇摇头,有些担忧地问道。他与酒吞有换笛之交,况且酒吞曾在百鬼宴席上帮过他与晴明二人。虽说前些日子再度见面之时,因为对方心性与打扮大变而差些没认出来,但合奏之谊却仍在,偶尔有遇见也会交互几句,这下便少不了担心起来。


“当然好,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把那妖拐回来,运气不好至少也能耳根清净一会儿。”晴明拂开棋盘上纵横交错纠缠成一团的棋子,温声道“可是棋局乱了,再下下去就容易变得更乱,不如重开。”


源博雅瘪瘪嘴,嘟哝道明明是你自己耍赖,每次看要惨败就糊棋盘不认账,还旁敲侧击地摆高深。安倍晴明知道他的性子一向率直,被说破倒也是不生气,便干脆收了棋子回棋篓,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过温好的酒亲自来添。往常这些事都是蜜虫做的,这回亲手来大约也算是个小小的安抚“不在此间之物的执念有时比人要强烈多了,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能理解?你别又要吓我。”博雅接过他递来的那杯酒,浅妃色的酒液映照出他看着有些天真的表情。


“就拿咒做比喻好了。”晴明有些愉快地笑了起来,被酒液润湿以至于显得胭脂染过一般潋滟的唇开合着,吐出些令源博雅头疼的词句来。


“又是咒?”源博雅哀嚎一声,顿觉手里的酒不好喝了起来。


“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就给你下了咒。”


“我没看见啊。”博雅瞪大了眼睛,这个表情让晴明想起庭院里那只白色的小狐狸,可爱得让他忍不住微笑。


“博雅。”然而他确实笑着喊了这位友人的名字。


“嗯?”


“比方说这就是咒,在我第一次喊你,你应下的时候,咒就以情的模样下在你我之间。我想,在两位大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也对彼此下了些什么咒吧。名字,承诺,甚至有时候只是一眼,便能落下再难开解的咒。”


“所以情变淡,就是因为这个咒渐渐消失了!”博雅忽然间有些哀伤起来,他看着晴明,问道“那我们之间的咒也会渐渐消失吧?”


“不会的。”


晴明肯定地说道,艳丽的面容瞬间肃穆犹如神明“因为我们一直在呼唤彼此,重复着下咒,这个咒便不会消失。”


“我一直说,哪怕你不是人,我博雅仍然是你的好朋友。”


“是说过。”晴明有些奇怪他的话题为何转如此快。


“我不怕你如果不是人的。只是忽然想起来,我如果死了,再也无法呼唤名字,那么那个咒是不是就会消失了。”


晴明沉默了片刻,缓缓回答道“不会的。”他的面色有些不愉,大概是因为源博雅提出的这个问题太过沉重了。


“死亡是最深刻的咒,就如同德子小姐刻在你心上的位置,有时深刻地令我妒忌。”


“妒忌?”博雅有些惊讶地反问道,他一直觉得眼前这个人是永远也不会有这些消极的感情色彩的。


“我说过的,你是我和人世唯一的联系,没有你我就不能活下去。所以我心里的鬼大多由你而生。或许茨木也是这么想的,酒吞对于茨木而言,是唯一存在的意义。”晴明苦笑一声,仰头喝下了一口酒“博雅,吹笛子吧。”


“哦。”


博雅取出叶二,鬼神之笛的声音在京都上空悄然流转,似月色织弦,凌凌而语,四方妖鬼亦沉醉其中。


酒吞是个风雅之人,这点从他擅长同女子打交道便可得知。而此刻枫林里的酒吞,却并没有闲情逸致欣赏这个受魑魅魍魉疯狂追捧的笛声。且不论他当年在朱雀门和源博雅奏合之时已经听了个够,当发现不管在哪个位置喝酒都回感觉到茨木盯着自己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炸了毛,红色的头发仿佛三尾狐怒张的红尾。


“你敢不敢离开这里?”


茨木大概是那些不利于身心健康的话本看多了,再加上同偶像说话的飘飘然,张口就接了一句,“有何不敢?”


深情款款蜜里调油的语调激得酒吞脸色一阵铁青“那你为何还在?”


茨木依旧接地很顺口“因为你还在。”


遥远的大海上,一个同样红发高马尾的高个子“童子”打了个喷嚏只觉膝盖发疼。而脸彻底发青的酒吞童子沉默片刻,抄起酒葫芦对着茨木来了个五连击,然后轮入道又五连击了一回。


被掀翻的茨木残血躺在那里,而本来比他矮一个头的酒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斟酌许久说出了一句话。


“你固执得令本大爷无奈。”


茨木咳了口血,毕竟他伤得很重。虽然妖的恢复能力很强,他依旧不愿催动伤口复合,毕竟这些都是酒吞留下的。于是这个白发的大妖怪只是笑着回道“你的执着也令我无奈”后来他顿了顿,露出一个开心的表情来“这算是我们久违的达成共识了么。


酒吞童子一时间忍不住便伤春悲秋了一回,他蹲下身子,直面着茨木灼灼的眼神。“其实我们从没有达成共识过,你把我当成想象里的我了。”


换句话说,就是YY过度。


大概有点醉了,他连自己“本大爷”的口癖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句话正中茨木的心窝,却引起了在酒吞意料之外的反应。


“不愧是我最爱的挚友,总是能一语中的。”茨木衷心地赞美到,一如平日里的风格,然而他的眼中却蒙着一层血色,仿佛是凭空燃起的火。


酒吞猛然想起当年刚刚遇见茨木的时候,这个小子也是一身伤地躺早地上,仿佛一条脱了水的鱼。那时候茨木还是被众人随意凌辱唾骂的鬼之子,而自己为了方便行走人世,依旧维持着生成前的神子模样,白色盛装,赤着雪白的足,黑色的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对尖耳。他遥遥从花街走来,身上带着的胭脂味掩盖住了一丝难以捉摸的血腥气,在踏上被茨木的血沾湿的地后,特意呲了呲一口小尖牙朝他笑。


“原来鬼神没什么不同啊。”酒吞殷红的唇齿开合着,吐出一声嗤笑,随后伸出手来,朝着一直看他的孩童。尽管面容青涩,他的声音深沉得听不出年岁,若是鬼子看不见,大约会以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然而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早都忘记了自己的岁数,只是用着一张以前的脸继续欺骗着别人。


鬼子金色的竖瞳仿佛蛇类的眼睛,冷漠地凝视着自己的猎物。酒吞倒也没被这个眼神激怒,反而笑着蹲下身,饶有兴趣地说道。


“要和我走么?”


他在这个还是人类的孩子身上看到了生成的苗头,长期混迹花街,他自然也是听说过这个“鬼”子的名声,然而真正的鬼如他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依旧只是人。


于是他等这个孩子变成鬼的那一天,就如那日他踏着业火三千,杀尽寺庙里欺他害他厌他的僧人,毅然选择生成一般。


人,鬼,神。


并无不同。


谁都可以变成鬼,这个过程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鬼子凝视着酒吞秀丽的面容,嗓子里似被干涸的血痂卡住,只能发出轻微的气声。然而即便声音轻微,却并无影响到其坚定的语气。


“现在还不行。”


酒吞看见那个少年挣扎着自己坐起,破旧的衣衫凌乱的叠挂在身上,掩住了一道一道血痕,然后他恭恭敬敬地说道“就算跟您去了那边,我依旧无法保护自己。”


酒吞忍不住想发笑,何等有趣而又单蠢的一个孩子,明明有着恶念,却又被世俗的道德束缚着,令人好奇的。


“我可以保护你。”


他这般回应道,却被投以怀疑的眼神,原因自然是这身打扮宛如风雅孱弱得只会吟唱和诗俳句的贵家子弟,而鬼子虽然能感受对方身上的鬼气却不知道对方正是这些年来闹得人心惶惶的鬼王酒吞童子。


“等我强大了我就来找你。”最后鬼子这般回答了,一步一步地走开了去,靠近的一刻酒吞看见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晕出红月凄冷的光。他心中一凛,知道这便是生成的开始了,只是他放出的将是怎样一个鬼却已经在鬼子拒绝他的保护后便无法由他把握得了了。


酒吞看了眼仍是躺在地上凝视他的茨木,忽然间忍不住想把头浸在酒葫芦里淹死自己。那会是个很好的死法,他这般想到。


若是早知道之前冷清好玩的孩童会变成这样令他头疼的德行,他早该一把把人敲晕了带回大江山手把手的教他“如何做一个好下属。”然后他忽然意识到,其实当茨木不面对自己的时候,实实在在是一个好鬼。


“茨木童子,你追着本大爷,到底是要什么。”酒吞仿佛忽然酒醒了,说话也开始有条理起来,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算过去“力量你已经不亚于本大爷,地位也是就比鬼王低一阶,女人也不需要找本大爷。”


“所以你到底要的是什么?”酒吞做了最后的终结,生成后的妖异面容上浮起一丝少见的困惑来,他不了解茨木对他的执着,一如红叶亦不懂他的坚持。


“没什么。”茨木盯着他的眼神已近绝望,方才燃起的花火一簇又一簇地灭去,只剩下一对深刻如裂痕的瞳子。


再怎么白首相交一辈子,总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才懂,以至于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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